我懒得想,你就直接告诉你要干嘛吧。不会真为泡妞吧?!”
“杀人容易,服众难。”
“还拽上了。”罗拾“啧”了声,“你是怕温静为难吧?也是,到底是她哥……要是能找到那个治愈异能者,让秦川出面当坏人……”
“不用这么麻烦,杨冲和钟玉轩之间还有一个傅长达,若是杨冲认为傅长达是钟玉轩杀的。”
罗拾眨眨眼,脑子转了转,有点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杨冲怀疑钟玉轩,两边斗起来,他们好捡漏:“但当时只有温静在,这样她不就夹中间了?你到底是舍得还是舍不得啊。”
冉七没说话。
“唉,世间安得两全法。”罗拾摇头晃脑地叹道,停了下说,“我还是觉得营地更重要。大不了过后再对她好呗,我告诉你,女人都是要哄的。嘴巴甜点,赔礼道歉,你要是拉不下那个脸,我替你去说,我脸皮厚。”
“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冉七侧头看着他,“你居然还会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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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静面上的纱布包了大半个月,才摘下来。当时围观群众那么多,也不止她一个挂彩了,但就她一个养得这么精心。
这件事,她自己没觉得怎么样,把旁人却是惊着了——以前看这姑娘的xng子是个大咧的,一个小伤口倒试出真xng情了。
负面影响就是杨冲说什么不肯带她出去,理由也是相当充分:市中心丧尸太多,温静皮娇肉贵,不敢伤了。
在这一点上,温言力挺杨冲。他是老队员,又是队里异能者,还是温静的哥哥,说的话自然有份量。
好在,温静每天在营地也忙得很。自从她跳着脚地把自己ā进两方合作这件事后,杨冲大事小事都爱找她商量。时间一长,再有人找他,只要不是出门干丧尸这种事,他都让人家直接去找温静。
一来二去,大家就跳过杨冲,习惯有事先问她,温静俨然成了大管家一样的存在。
虽然这个位置还没到她理想状态,但也能接受。现在两边人马正在磨合阶段,大事小情不少,又都是粗人,她若抽手不干,一时还真难找人顶上。
眼看着到了一年里最热的时候,市里的丧尸再不管,腐烂的气息很快就会弥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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