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拾姿态不美地仰面向后,脑袋在棋杆处磕了一下,疼得他嘶了声。
温静松手后,顺势向下一撑,好歹让自己稳住了,但同时,右手腕处传来一阵钝痛——戳的太猛,伤了关节。
她倒吸口气,握住手腕,紧抿着唇等那阵钻心的疼慢慢消失。
待手腕处恢复正常后,她抬头,就见罗拾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你醒了?”温静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想判断他意识是否正常。
罗拾闭眼,喉咙里发出一个音,听上去有点像“ā”。
温静觉得能理解。平时牛气哄哄的一个人,结果被个手无缚鸡之力地人给救了,想想是挺闹心。
尤其现在,他姿势十分不优美地仰面躺地上,ā在腿上的冰刀已经化了,伤口正往外流血,整个人看上去相当狼狈。
罗拾不管那个伤口,他总算拿回点身体控制权,便伸手揉了下磕在旗杆上略有疼痛的脑袋,然后手掌下移,放到刚刚被搧了一巴掌、隐约红肿的脸上,眯起眼yn阳怪气的:“你够胆啊。”
温静:“……不用客气。幸亏我够胆,否则你就死里头了。”
罗拾勾勾唇角,还想怼点什么,余光见温言已经放下队员,摘了面具,朝这边走来,就闭上嘴没说。
“怎么回事?”先开口的是温言。
温静看了眼他手中的防d面具,然后一手扶着旗杆,一手捂嘴,转过身摇摇y坠地干呕几声。
温言&a;罗拾:……
她装模作样地表演完,虚弱地问:“你们是怎么回事?杨冲呢?”
温言冲地上躺着的人堆抬抬下巴,意思是杨冲也躺那里了,又转回头问:“你怎么过来了。”
“我怕你们中埋伏。”
温言皱眉,觉得莫名,便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下。
杨冲一行到达工厂后,便分队进去行动,部分留守在外面,但进去的人一直不出来,就又派人进去。如此两三次后,发现不对劲,细一查看,原来这厂房里不知为何弥漫着一股致人昏迷的气体。
这是个化工厂,应该会有防d面具这种东西,温言将剩下的人分成组,到其它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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