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兴趣, 也不再劝, 说:“他不喝酒, 刚才好像一个人回去了。”
他敢劝温静,但是不敢劝冉七。冉七说不喝,他们一句也不敢多说。
温静心知冉七酒量不行, 可能他看到自己被人围着所以先走了。
她沉吟,手指无意识在易拉罐上摩擦,片刻后,对秦弥勒说:“我先回去了,这边你看着点。再吃一会儿就行了,酒也别再喝了。”
秦弥勒应道:“您放心,酒都是存货,就这么点,一人一听,多了没有。”
“好。”温静放心离开。
她手握着易拉罐,往宿舍区走。
酒是珍惜品,她就算不爱喝,也决计舍不得扔的,只当成水,渴了来一口,顺便还能壮壮胆。
她走着走着,脚步越来越快,唇角也微微翘起。
眼看着快到冉七房间了,忽然有人从身后拍了她右肩一下。
温静下意识回头,没人。
罗拾在她左边嘻嘻一笑:“不长记xng啊,真好骗。”
“你真无聊。”温静摇摇头。
“是有点无聊。”罗拾惆怅,问,“你走这么快干嘛去?找冉七?”
温静被人戳穿心事,顿时无措,下意识反驳他:“这么晚了,我找他干嘛,当然是回房间了。”
罗拾上下打量她一遍,说:“我还以为,你俩今天当众恩爱,晚上得躺一被窝里诉衷肠。”
温静眼神躲闪着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冉七房门外。罗拾拉上门把:“真不进来?要不我把他叫出来。”
“我又不是找他。”温静嘀咕着,“我回去了。”
她撇撇嘴,颇是遗憾地回了房间。
罗拾等她走没影了,才笑了下,打开门。
一进屋,就对冉七说:“温静刚过去,我问她要不要来找你,她说不用。”
“是吗?”冉七听闻,一下站起来,拉开门往外看。
“已经走了。”罗拾话里有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冉七失望地转回来,问:“你今晚怎么回来睡了。”
“总得休息休息,不能仗着年轻就放肆,我这是养精蓄锐。”
冉七拿起毛巾,打算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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