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像平时思考是那样,用食指在桌子上点了几下,充满兴趣的问:“我对信仰这个东西了解的不多,但我没记错的话她是相信人死后灵魂永存的,不知道你相不相信?”
孙思归不耐烦的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想找你聊聊。我这个人没有信仰,但是逢年过节的也会去庙里上柱香,清明十一也会跟着爸妈上山祭祖,我听说死后的人过得好不好,一靠子孙积德行善,二就是靠烧上去的贡品了,你对这些了解的比较多,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陆祁完全没有被孙思归极具攻击力的眼睛吓回去,他缓缓地抛出了第二张牌:“我听说你母亲的墓就在玉灵山上,我闲的没事干调了一下访客记录,发现自从你进来了,已经好几年没人过去打扫祭拜了。说句难听的,坟头草都不知道几尺高了。”
孙思归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整个人都展露出一种超乎寻常的攻击xng,他整个人站起来又被身后的狱警摁了回去,只能用唯一一个能表露情绪的嘴大声质问:“不可能,你肯定是在胡说,不可能的!”
看到孙思归这个反应陆祁就知道自己是踩到他的痛点了,如果纪然抛下的人是他自己,他或许不会有太过激的行为,但是伤害到的是他最重视的母亲,孙思归就à了。
蛇打七寸,扎心也要朝着最狠的地方来,陆祁一直很明白这个道理,他从包里拿出来特地调出来的访客记录和墓碑照片,扔到了玻璃前面,感慨说:“可惜了,我听说你发达了以后还给母亲重新修墓,谁能想到才不过几年,就成了这个光景?对了,你听说了吗,公墓的护墓费以二十年为一个缴费周期,二十年到了以后就要续费,让我算算,你出狱的时候好像已经到时间了吧?”
“你为纪然做了这么多,最终成功的把自己送进了监狱,毁了你和你母亲回孙家的梦,让你的余生都在这个小破监狱度过,还要害的你母亲死都不安宁。他却为了保护自己看都不来看你,就连给你母亲上个坟这种举手之劳的事情都不肯做。”陆祁用一种非常古怪的语气说:“这可真是本世纪最伟大的爱情了!”
“够了,你闭嘴,我让你闭嘴啊!”
陆祁冷眼看着发疯又被狱警摁回去的孙思归,心想能看到他这一面,自己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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