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是从来没想过避孕的问题,还是喝的太厉害忘记了,反正一切就是这么巧,他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我。”
沈晨安皱了皱眉头说:“如果就像是你说的那样,你的母亲是做这一行的,她为什么能肯定你是我父亲的孩子,而不是随便什么其他男人留下的孩子?”
纪然因为沈晨安的冒犯不爽的眯了眯眼睛,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我问过她,她说她有证据,她在我出生后不久就证明了我的父亲是沈茂。那支钢笔只能证明他们两个有过一夜,不能证明我是他的孩子,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沈晨安提醒他说:“但是现在事实证明,你不是。”
信仰崩塌的纪然自暴自弃的说:“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我出生的时候检测手段垃圾弄错了,鬼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祁开口问道:“她有对你提过她是怎么进行确认的吗?”
纪然对于陆祁的问题回答的还是比较认真的,他回想了半天,不确定的说:“她那段时间应该是处于一个发现生下我也进不去沈家,见不到沈茂的状态,算是她人生中比较痛苦的一段时光。她对那段时间的事情提到的比较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有一次喝醉了以后说她是在医院拿我和他的样本…不对她说的不是样本是另一个词,反正是什么东西进行比对,才确认我是他的孩子。”
这话说完纪然就觉出来不对劲了,他猛的坐直了说:“难道她当时用来比对的方式不是dna检测?!这不可能,我从小到大每一次问她我的父亲是谁她都告诉我是沈茂,她一次次的给我讲他们两个之间的故事,她每一次都信誓旦旦的说我是他的孩子。我考了全班第一,她说我父亲是一个聪明的人,所以我也会很聪明;我考进n大,她说那是我父亲念过的大学,所以我也属于那里;我适应了你们所谓的社jā圈,她说我生来就属于那里……”
纪然的声音很大,也不知道他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面前的两人:“我的母亲我自己了解,她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是不可能那样说的,更不要说是重复这么多次还都是一模一样的说法了,这不符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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