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了,捧着吃了一半的苹果傻傻看着钱俞远。
钱俞远说:“帮我烧掉,我讨厌钱。”
顾枕:“……”
刚才进门的时候明明还很正常,怎么忽然间就发病了?
顾枕突然忍不住怀疑,到底是这些人本来就有病,还是他这房子有d?
他想了想,问钱俞远:“钱先生打算在这里住多久?”
“一周。”钱俞远说。
顾枕想了想,从那沓钱里数出一部分:“我先把房租收了,免得到时候又没人给房租。”
他就收个两个租客,到现在一分钱的房租没收到。
虽然他对陆羽周和霍南的遭遇也有惋惜,但他一个靠出租房子为生的人,总不能一直饿肚子吧?所以,钱俞远的钱,既然摆在面前,他就得先收了。
钱俞远看着剩下的钱,忽然说:“你跟别人很不一样。”
他的语气变得温柔,让顾枕一阵恶寒,总感觉哪里不对。
“哪里不一样?”苟真傻兮兮地问了一句。
钱俞远说:“其他人都在我面前说讨厌钱,然后一副清高的样子。只有你,说喜欢钱,而且真的拿了钱,一点都不做作……”
顾枕扶额:“……”
救命啊,跟神经病聊天好崩溃!
“我出去一趟,等下回来吃饭。”钱俞远很愉快地把剩下的钱收了起来,“我不挑食,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不等顾枕说话,他就飞快离开了。
顾枕心累地不想说话,反正他也不可能因为钱俞远一句话就刻意等他,赶得上就吃赶不上就没得吃。
“我怎么感觉,这人有病?”苟真弱弱地问顾枕。
牧洵从外面进来,闻言立刻问道:“谁有病?”
顾枕来不及阻止苟真,只得听他一五一十跟牧洵说了。
牧洵一张脸顿时臭了下来,挽起衣袖走进厨房:“我来帮你做饭,我肚子饿了,我们早点吃饭。”
摆明就是不想让钱俞远回来吃饭。
顾枕暗笑。
牧洵对他格外关注,自然看到了他的表情变化,立刻道:“遇到一个神经病,你还笑得出来?”
顾枕看他一眼,不想说话。
牧洵捂着心口,夸张道:“我吃醋了,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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