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曦本尊看了她一眼,道:“你是在为他求情吗?”
“不是。”赤水斟酌了下,“尊上你太强大了,又未向他明确表露您的想法和对他的要求,灵曦又知道得不多,他自然会胡思乱想,担心你过河拆桥,不知哪一天就会弃他们于不顾……”
“如果是你,也会这样想吗?”
“当然。”赤水分析道:“因为尊上您是这个世界的绝对主宰,你的任何一个举动带来的后果都是他难以想像的,当他无法预测你的目的和行动,他就会不停假设,并寻找破解方案或者说是后路……”
“您看,当我给他说了些我们的谈话内容,他的焦躁和不安就消失了,他也为尊上能提前看清方向而高兴。”
“我记得我好像是来兴师问罪的。”似乎是被她感染,灵曦本尊也轻轻往后靠了靠。
“……”赤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合着她这半天都白说了?不带这样赖皮的。
她身形一垮,彻底靠在叶沿上,一手撑脑袋,另一只手却伸至水面上如蜻蜓般点着水,不说话了。
这一刻,微风拂面,小船晃晃悠悠,竟有一丝说不出的惬意,当然如果对面不是坐着一只面瘫就更好了。
这还是一只专门来找她麻烦的面瘫。
现在面瘫又问话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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