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镜姬反问道。
赤水点头,“为什么?”
“因为选择成为灵器的人,都对自己有信心啊,他们相信自己会成为其中最优秀的那一个。”镜姬边说着,边打量着自己新涂上的指甲油,殷红如豆蔻,长而尖锐,如同她本人一样,有种瘦骨嶙峋又凌厉的美。
“再说了,没有竞争,又如何能促使他们奋发进步呢?”
赤水:“……”
所以说,千万不能小看任何人,尤其是这些被b迫不得不隐世而居的这些人,论琢磨人心的本事,她自认是万万不及的。
“那景在你心中,能排到第几?”
或许是这问题过了界,镜姬面上笑容一收,也无心再关注自己的指甲了,看向赤水道:“你与其关心这些,不如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我?”赤水道:“我担心有什么用,关键不是在你身上吗?我是不是该问一句,你究竟想做什么?又或许说,需要我做什么?”
“你知道吗?聪明的人,一般都不会长命。”镜姬声音微沉,第一次见面时那种隐约的压力又开始浮现。
这就生气了?
“只是想做个明白鬼罢了。”赤水语气微软,似是叹息一般,眸光远眺,将这大好美景尽数收于眼底,却越发衬托出她周身的清寂落寞。
“你倒是会狡辩。”镜姬讥嘲道。
狡辩不狡辩的,赤水自然不会与之争论,没有意义,因为之前她没有想明白的,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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