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鉴在沙发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厅里依然开着空调,丁鸣垫着枕头坐在地板上,在电脑里敲着什么。游鉴掀开盖在身上的毛巾被,转着头看了看四周,“他们呢?”
“回去了。”丁鸣淡淡回了一句,继续在电脑上忙着。
游鉴呆呆地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丁鸣出神:“感觉这画面挺熟悉的。”
“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差不多都是这样的状态,看起来当然眼熟了。还想到什么没有。”
摇头。
丁鸣转过笔记本屏幕,直直地看着游鉴:“你睡着之前,看着这张照片,提到一个叫做苗三娘的女孩子。你有印象吗?”
游鉴继续摇头,然后说:“我饿了,有吃的吗?”
丁鸣定定地看了游鉴几秒,想分辨他说的是真话假话。
游鉴被他看得不自在,起身要去洗手间洗脸。
丁鸣平静地继续说:“苗疆那边总有些很古怪的传闻,你又经过了不止一次,如果记起什么,一定要和我们说。”
游鉴不清不楚地“唔”了一声。出来的时候看到丁鸣还坐地上:“再买几张沙发回来吧,床头柜抽屉的皮夹有几张银行卡,你知道密码吗?”
丁鸣仰起头,不动声色地看着游鉴。游鉴犹豫地反省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丁鸣沉沉地应了句:“我知道那张绿色的,如果你没修改密码的话。”
那是游鉴水吧营业额的卡。一次在外面吃饭,有人跟游鉴借一千块钱。游鉴把卡给丁鸣,叫丁鸣去取钱,密码写在一张纸条上,是他儿子游睿的生日。
如果说,丁鸣对游鉴的感情是青春期的萌动和惯xng的情感期待。游鉴平日里漫不经心的言行,就一点点地将那感情磨平了。
游鉴是没改那张卡的密码。两人吃了饭,去附近家具店看了几家,都没有游鉴看上的。丁鸣只好打电话给柯桥询问家具城的地址。柯桥报了一窜地址给她。又说刚想打电话给她,明天上午十点左右带游鉴去做检查。
两人打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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