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半干,看着安静地微微低下头,神色平静的游鉴,丁鸣不禁鼻头发酸——就算是在一起的那几年,两人之间也鲜有那么温馨的时刻。很多时候的状态是,丁鸣小心翼翼,而游鉴沉默不语。察觉到丁鸣手越来越慢,游鉴一把握上丁鸣的手,头顶着毛巾枕到丁鸣肩上,低声喃喃:“鸣鸣……”继而抬起脸,“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也许是心理作用,游或者夜晚了人的防备意识总是特别松散,丁鸣觉得游鉴扬起的脸,可怜兮兮的。只是啊,有些事情可一可二,不可再三。丁鸣喉间发紧,摇头。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吗?”
丁鸣眼神闪烁,“啊鉴,你要知道,有些时候,有些人离开你,并不是因为不喜欢你,有很多事,身不由己,即便心不由己。”
第二天早上,丁鸣在客卧醒来的时候,阳光正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灰尘在阳光里跳着舞,在灰暗色的背景里美得像梦一样。腰上横着一只胳膊,背紧挨着一副熟悉的身体,周围包裹着熟悉的体味。丁鸣刚醒转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还身在有人安心相偎的那几年。
小心转过头,看着游鉴近在咫尺的睡脸,五官肃穆挺拔,一如当年。岁月仿佛对他特别开恩,并没有留下太多痕迹,哪怕是在烈日当空劳作月余,而自己却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稚嫩的小女生了。鬼使神差地,丁鸣的指尖已经抚上游鉴的脸,轻轻掠过他凛冽的轮廓。
这是我深深爱过的人啊。丁鸣感到心塌掉的那一角,正慢慢地融成一滩酸水,满心满肺的酸涩不可抑止。
游鉴在她的sā扰下,皱了皱眉,半睁眼,伸手抓住了丁鸣正要撤开的手,模糊对上丁鸣眼神润湿的眼,嘴里喃喃:鸣鸣……凑向丁鸣的唇,辗转厮磨,手脚也熟门熟路地贴上她的身体。心肺手脚正软作一团的丁鸣,被偷袭了个手脚无措,正想要清醒,却在熟悉的气味熟悉的身体熟悉的攻势下,更软成一滩春水,予取予夺。
洗簌清理完毕,丁鸣顿时觉得自己的腰是真的酸软了。游鉴忙伸出手要扶,被丁鸣挥开了。于是呆呆地站在沙发旁边,看着丁鸣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