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学生满教室跑,我们笑,她就哭了,边哭边往外走,哭完回来一节课差不多已经结束,所以我们全班的地理成绩都不是很好。第二学期换成蔡夫人,出乎意料的,人很随和,初二下学期地理生物要参加会考,以我的成绩来看,很悬。第一次月考,56,我看着看着就想哭,还好副科不加入排名,我坐在第一排蔡夫人伸开脖子就能看到成绩,“哦哟”了一声,接着说:“没事没事,现在有这样的成绩努力一下肯定能过的。”
我半信半疑地抬头看她,她可能心虚了,龇牙咧嘴地笑一声。
第二次,87分。
一直往上冒,直到会考结束,松口气,成绩出来,两a。
这些年一直没有说出口的:谢谢恩师,当初没有放弃我。改变一个人的,不是正确的话,而是更多的理解和关心。
作者有话要说:
☆、毕业临界点
初三,分流,又是打乱后再重新开始的生活。
班主任教化学,暑期补习第一节课就教导我们:“这是你们这辈子的第一堂化学课,不计较基础,所以只要认真听课就能学的好,高中有资本报个理科,才会有前途!”
所以在我心里潜意识地认为,高中文科是穷途末路的选择,理科才有一线生机。
我对“试管嘴紧靠着烧杯嘴,沿杯壁往下流”简称“嘴对嘴卑鄙下流”这样的课挺感兴趣的,但是他有个延续了十几年的变态习惯就是课前十分钟的提问时间。第一节就做学科介绍比如化学教父几年出生的之类,没什么具体意义,为了让同学尽快适应这种制度第二节马上开始提问,答不上来罚抄,但没有可抄的内容。他说:
“这节课就是让你们体验一下,32开的作业纸一张,下次两张,再下次16开的一张,以此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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