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确信的是,她不是我要找的人。
渐渐地,也开始生疏。
破茅屋的战争依旧处于白热化阶段,弥久不衰,空余时间尽量不回到硝烟弥漫的寝室,转战图书馆。
管理员是个事儿妈,中午人少她太闲着了眼神老跟着我走,实时关注最新动态。那里有个规矩:把书本从架子上取下来时一定要用代书板替换上去,看完再换回来。我伸手摸了摸封面试试手感她跟着吼起来:
“代书板!代书板放上去啊同学!”
我赶忙解释道:“还没拿下来呢。”
大妈怒了,火急火燎地冲过来把我手上的借书板抢过往书架上一ā取出刚才被我非礼过的那本书:“要这样知不知道?会不会?这样会不会?”
我翻了个大白眼直接抽出借书板走开,身后传来大妈痛彻心扉的吼叫:“哎哟要死啊,这本书刚才是放在哪里啊要死。”
活该!
我躲在最角落的位置逃离残暴敌军的视线,抬脚踩在第二格书架上翻起《简·爱》,本来是想重新感受一遍故事梗概的,好死不死地把持不住激dàng的内心又借回去读过一遍,因此把张晓晾同学的牙都笑飞了。
有天中午例常在图书馆消磨时间,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小黄书。看的入神呢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惊得我整个人都跳起来,我是说真的,我这人不耐吓。完美落地后才听到一声招呼:
“嘿!”
我把七魂六魄逮回来重新振作,瞄一眼面前之人,“马彦!你吓死我了!”
“很难得呀在这里看到你。”
“瞎说,我天天都在好吧。”
“哦,难怪平日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原来躲这儿修炼来了,怎么样啊练到几级啦?可以成精了吗?”
马彦也是我宿舍的,高挑、随和,平时话不多,没想到竟是如此健谈之人——“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水里游泳的兔子,遇到了另一只兔子。不管它是黑的白的还是灰的,它是兔子,它不是鱼”——手上的书敞开,段落行间郝然是这么一句话。
马彦同我抱怨,说一开始她和蒋斌俩人都是一起吃饭一起上课,自从蒋斌有了男朋友之后无声无息地撇下她,十分可恶。这不禁让我忆起刚开学时和蒋斌范小霞形影不离的那股劲儿,回想起来也是可笑,以及,遗憾。
范小霞和蒋斌是老同学,一来二去也就彼此相识。
我实在厌倦了任何女生之间的明嘲暗讽明争暗斗,跟马彦提议:“下学期搬出去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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