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是阶梯构造,我们住在四楼,车只能开到楼下,衣服什么的还好,那一大沓课本险些要了我的命!冬季的寒冷依然残留,可我却出了一身的汗。幸好,隔壁的晓晾同学大发善心帮了我一把,以及离开后的残局也是她主动请缨帮我们处理的。其他人有的也要搬出去,各自忙活。
蒋斌躺床上嗑瓜子玩手机,扔了一句:“哎,你们能不能小声点儿啊,还说我。”然后翻个身子假寐。
细媚第一个看不过眼,反驳起来:“好歹同宿舍一场,你帮一下手怎么了?也没让你做别的至少不要扔的满地瓜子壳,踩来踩去到处都是让我们怎么打扫啊?”
“我自己吃的自己清理你管得着吗?又没让你扫别装的那么伟大!有本事你把宿舍洗一遍啊。”说完抓起一把瓜子扬出来。
细媚还想争辩,被我们拉住了,“反正你也看好房子了再忍两天吧,回头我们一起帮你搬出去,算啦算啦。”
人情冷暖,心知肚明。
晚上两个宿舍一起喝了几杯,为本该是三年后的离别宴提前举行。高中忙碌,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着解题思考做作业,从第一学期就能看出来走读生和寄宿生有很大的隔阂,他们一下课就蹬着自行车或者摩托车回家,我们勾肩搭背去食堂吃饭,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错觉。
只是有些酸楚,会不经意间弥散在眉梢眼角。
酒过三巡后老马举杯高喝:“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建,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一饮而尽。
姐妹们纷纷跟着喝起来。
晓晾借着酒疯踹我,也就是我大人大量不和她计较。她问我:
“杨小沐,你说下次我们这么聚在一起是不是得到结婚礼堂了?”
“反正你结婚的时候肯定不会凑一块儿。”
“为什么呀我这么温婉可人!”
“因为只有你的离婚宴席我才会参加。”
大家的兴趣转移到将来的归宿问题上,之宁聊起前段时间看的杂志。一花样年华的小姑娘毅然决然嫁给82岁的杨振宁,“你说那是真的爱情吗?”
“爱个头啊,一见钟情也得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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