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的班主任
我眼前一黑,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转念一想:这怎么可能,也不是谁都像我们这样闲的蛋疼来网吧体验风情好嘛!于是回过去:老班雷吼哇,你家娃儿吃nǎ了吗?
他汗颜。
过了好一会儿头像又抖了,“你还不撤退?”
我翻了个鲁豫一样的白眼:我通宵啊你管凿吗!赶紧回家洗洗睡吧为人师表毫无廉耻之心!
我决定,如果他再这么油腔滑调欺骗我幼小的心灵就把蔡哥的经典语录拿出来教育一番,什么肮脏龌龊恶心,什么卑鄙无耻下流,什么厕所里的大便虫,什么茅坑里的金苍蝇,等等等等,在他的熏陶下简直是信手拈来,不然怎么说老师是辛勤的园丁我们是祖国的花朵呢,瞧浇灌的多有内涵!也该轮到我们这代人为祖国做贡献清扫社会的败类残渣弘扬传播伟大的民族精神了。
在我酝酿陈词时始料未及的收到一句话:刚才不还好好儿的,挺温柔腼腆一姑娘怎么现在跟换了个人似的?
瞬间无地自容。
正低头忏悔呢颈后传来一股热气,我转身,他正好吐出来一口烟全喷我脸上。网吧开着冷气,人又多,缺氧的环境下让人有些恍惚,朦朦胧胧中感觉他的轮廓和许晨铭重叠在一起。
有人问我你究竟哪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晨铭……
他轻浮地笑起来,我猛然惊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渴望有台哆啦a梦的时光机。
他说:“多大人了还看猫和老鼠!我下班了要不要一起吃宵夜?”
我转回去背向他回答:“保时捷还是法拉利?”
他立马反应过来,“奔驰牌拖拉机。”
“太一般了,不去不去。”
他哈哈大笑,很爽朗也很养眼——养眼是一定的,不过说出来的话我不太爱听,他问我:“你刚才是不是把我当初恋情人啦?没关系我可以勉强借你抒情一下。”
别开玩笑了我哪能看上你啊!我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滚了。
马彦摘下耳麦凑过来,问我刚才那人谁啊?好帅的,你个混蛋太没良心了有这等货色都藏着掖着亏我真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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