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心惊地碰了碰我爸的胳膊:“你刚才也说了?妈的你故意的吧?”
饶是心情不好也忍不住笑起来。
吃完饭跟着老妈在厨房绕来绕去看她忙碌的身影,又ā不上手,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讪。
我跟她抱怨:“小孩子不好做啊!小时候我帮你洗碗要是不小心打破一个你能骂上三天三夜,但如果你自己打破了能怪我也是来怪我!”
她沉默地惭愧和忏悔,接着一巴掌呼过来:“你他妈的小时候几时帮老娘洗过碗了?!”
我讪讪离去。
黄俊子夜凌晨发消息,我青天白日回过去,牛头不对马嘴地聊几句,甚是无趣。难怪都说异地恋死得快,不无道理,我们这才几天啊。
没多久,爱犬芝芝寿终正寝。
埋葬的那个下午,我偷偷在旁边立了块墓碑,抱着膝盖哭到天黑。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但我一直坚信,它会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此后我看到的每一只狗都可能会是它,是以心爱身边出现的所有生命。
无独有偶,回家的路上遇见一只流浪猫,白色,脏兮兮的,很丑。
心花怒放,于是抱回家。
有天夜里狂风大作,我抱着背角不敢睁开眼,虽然谈不上恐惧但这轰隆隆的雷鸣伴随着一道道闪电也够骇人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来,看到屏幕上的两个字我眼泪瞬间就啪嗒啪嗒掉下来。
黄俊听到我的抽泣声立马急了,“沐沐,沐沐你别哭啊沐沐,沐沐……”
我听着又笑了。
“你怎么了刚刚?是不是被雷声吓到了?我就想你可能会害怕所……”
“我想你了。”
黄俊的话被我打断,半天没有声音。
小时候摔倒,左右一瞧没有大人在,干脆一声不吭自己爬起来。
有人呵护的痛楚,就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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