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
“作甚?”
“阿姨我心情不甚美丽。”
“此话当真?太好了说出来让俺乐呵乐呵!”
“敢不敢再丧心病狂一点儿?老子是很认真地在抱怨好吗!”
接着手机响起来,老方的。
我手舞足蹈在房间跳了一段群魔乱舞,然后接听:
“哈喽!”
“阿姨这语气听起来可一点儿也不像心情不好该有的样子,能不能难过得专业些!”
我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喂,您好,什么事呢?哈哈哈哈哈有没有很高冷?”
电话那头半天没动静,我以为他生气了,忙问:“老方?方哥?不会真生气了吧?闹着玩儿呢!”
我喋喋不休说了无数好话连床头那本杂志里的恶心对白都出来了,那边传来噼里啪啦的杂音也无法阻止我严肃深刻的忏悔之心,相互应和着谱写出一曲完美的乐章。
我搜肠刮肚甚是词穷,老方终于回应了:“出来,网吧对面的ktv。”
没反应过来呆滞了几秒钟,僵硬道:“干嘛?给个理由先。”
“欢送会。”
“送谁啊我也都不认识,再说了我刚从外头回来呢。”
“送我,你在楼下等着我开车去接你。”
我换了件白t恤,刚才为了面对林琪琪特意穿的黑色长裙,记得有人说过黑色代表沉着稳重不可侵犯,在jā涉过程中只要稍稍表示让步对方就会觉得你已是作出莫大的妥协,看来效果不错。
老方说我穿长裙远看像阿姨,近看还真他妈是!所以我在他面前从来是t恤马尾,再加脸上的婴儿肥十足的小学生模样。不过没关系,只要有方文强在,就算身边出现一坨林琪琪牌马蜂窝我也能无所畏惧横冲直撞。
刚下来打开门就听到摩托车的轰轰声,蹦跶蹦跶跑过去,调皮地问:
“我可以横着坐吗?”
“你要是愿意躺着坐都行。”
我觉得这句话很怪,是说不出来的怪,直到回家躺床上准备入睡的时候才想起来——靠,躺着怎么坐!而我也很经常是这样,入睡前才想起怎么反驳白日里对我口出狂言的人。
在包厢里我依然没有唱歌,光吃果盘,回想起来挺伟大的,我究竟为ktv的零食供应商做出了多么宏伟的业绩啊!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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