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害怕。”忻月第一次靠在了父亲的肩膀上,脑海中还回想着刚才医生的话,“旧伤未痊愈,伤口又被感染,高烧不下”
钟长胜轻轻抚摸忻月的头发,“搬回来住吧,家里才是最安全的。”
忻月看着不远处的病房,“等他的伤好了再说吧。”
钟长胜不再说话,看着雪白的病房里,似乎预见了一些不在他控制范围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那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巷子,雾气缭绕。
青石板路上还带着露水,轻轻踩上去,没有一丝声响。
朦胧中,一个男子牵着一个小男孩从远处走来。
巷子的另一边,一个撑油纸伞的女人缓缓走来,温柔的抚摸着小男孩的脸庞,直到一声qāng响传来,所有的一切又重新模糊起来。
钟少扬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色,吃力的动了动身子,胸口处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
被这动静惊醒,忻月才发现,昨夜不知何时靠在钟少扬的身上睡着了。
钟少扬看着忻月,脑海中竟然一片空白:“我死了吗?”
忻月惊喜的坐起来,用手试探着钟少扬头上的温度,“太好了,你醒了,烧也退了。”
“你……”
“你没事就好,昨天医生说你高烧不退,我快吓死了。”忻月自顾自的说着,又再用另一只手试探钟少扬体温。
“你,怎么了。”忻月发现钟少扬正呆呆看着自己,“你不记得我了吗。”
钟少扬笑了,“我以为我到我娘了,你刚才的样子好像她。”
忻月被笑得不知所措,慌忙的走出病房,“我去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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