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打开,车子开了进去,在铁门再度关上的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彷佛被人关入笼中的小鸟,今后已无法展翅翱翔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唯有在梦中寻回往日的欢乐。
对这种无法抗议的不甘,我好想大叫几声,吐一吐积压在心中的郁闷,但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以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柔顺,多么可悲啊!
车子一进大门,路径就被分成两条,一条往右是延伸的大道,也是车子现在行走的路线,透过沿路一盏盏的灯光,路径道两旁种植着高大的常青松柏。
虽然有灯光,但晚上的昏暗还是无法看清这整座庭园的面貌,从车子进来的这一段路程,我可以想象得到这庭园应该不小。
突然眼前的亮光吸引了我的视线,我清楚的看见前方灯火辉煌映照下一栋二层楼的白色建筑物。
车子越接近那栋建筑物,我的心就越是不稳,我感到自己额头和手心冒着冷汗,我的心更是紧张的纠结在一起,真希望这条路会无限的延长,延长……
他突然俯身过来,伸出手轻触我的额头,修长指尖轻拭我的冷汗,关心地问:“累了吗?”
我慌慌张张地避开他温柔的接触,摇摇头,对于他的举动我感到很不自在,但他的细心体贴却让我的心敏感地轻扯了一下,说不出是害羞还是厌恶,我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热,心不规律跳动着。
对于我的避开他脸上没有出现任何不满的神情,顺手帮我拉好西装外套,语气温和说着:“外面风大,先把外套穿上,等会下车才不会冷。”
我轻轻点了头,顺着他的意思把他的西装外套穿在身上,对于他所表现出来的温和亲切让我心里对他产生了不同的看法,也许他不是我想象中那般难以亲近的男人。
这让我想起在决定了这件婚事后,妈曾经问过我说:“漓雨,妳觉得古叔叔是个怎样的人?”
“他是一个很严肃不容易亲近的人。”我老实地说。
妈笑一笑,拉着我的手说:“妳会有这种感觉应该是妳一直将他视为长辈,不曾主动和他亲近的关系。不过,妈不否认他是严肃了点,但绝不是一个难以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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