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恶魔。
不一会儿,张横的两箱雷管,已是全部丢了出去。
“张兄弟,这里有!”
突然,背后传来了一个男子沙哑的声音,紧接着,又是几箱雷管送了过来。
张横回头一看,见到自己身后,此刻已从废墟那边冲上来了几个人,送雷管给自己的,是一个年纪在三十多岁,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
张横还记得,他好象叫张传湧,是个从港岛过来的务工者,为人很憨厚,平时说话很少。
不过,此刻他却与陆柏霖和几名劳工,冒着qāng林弹雨,给自己送来了雷管。
“谢谢传湧大哥,谢谢柏霖兄弟!”
张横朝身后的人点了点头,心中很是感动。
只是,现在也不是客套的时候,张横顺手拿起箱子里的雷管,再一次轰隆隆地à了起来。
“撤,暂时撤退。”
哈巴格现在是气得要吐血了,眼看身边的人一个个被à得血肉模糊,人数是越来越少。遭到刚才那一波的雷管轰à,数十人已少了一半。
要是再这样下去,只怕还没攻到对面,己方的所有人,就得给人家当靶子给à成飞灰。
哈巴格虽然不甘,但也意识到这样下去,绝对不行。所以,明智地做出了撤退的决定。
顿时,一众监工,狼狈地往码头上的那幢碉堡样的洋楼跑去,丢下了十几具残肢断臂的尸体。
后面再次响起了欢呼声,看到一向凶残暴虐的哈巴格,象丧家犬一样撤退,让所有看到这一幕情形的劳工,无比的兴奋。
然而,欢呼声在下一刻却是嘎然而止,续尔,是人们的惊恐叫声:“啊,军舰,不好了,海上来了军舰,我的妈呀!”
“军舰?”
张横浑身一震,连忙举目望去,而一望之下,张横的脸色也是骤然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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