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张横不得不为夏清莲全家考虑。从莲花会的行事方式来看,他们在乡村发展如此迅速,关系又是如此的错综复杂,这绝对是有所图谋。
这次自己揭露了一个小小李家村的白莲圣使,这无疑就是在打他们的脸,在揭他们的短,更是与这个组织正面为敌。
所以,张横不得不预防,这个组织会对夏清莲一家子报复。
“谢谢您了,张少,真的谢谢您了!”
正沉吟着,这个时候,院落里的毛家母女,扶着毛阿狗,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张横面前,三人卟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要给张横叩头。
“你们不要这样!”
张横皱了皱眉头,连忙把三人拉住。
此时此刻,毛阿狗已完全清醒了过来,脸色也不再象刚才那样一副死人脸了,深陷的眼眶里,擎满了泪水。
经过刚才张横的真元推拿,又喂了他圣yà灵yè,他的这条命算是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虽然毛阿狗因为癫狂症状,意识并不怎么清楚。但是,在滨临死亡的那一刻,他对自己所承受的折磨和痛苦,却是特别的清晰。
因此,当他清醒过来后,立刻把自己的感受说给了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听,并指出当时白莲圣使他们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在把他往死里整。
毛阿狗的状况,毛家母女是最清楚。眼见刚才已奄奄一息的毛阿狗恢复了过来,先前的疯癫似乎也抑制住了,母女两人已是对张横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可是比神仙还灵验。
听着毛阿狗的述说,母女两人更是愧疚不以,这才明白,自己是被白莲圣使给糊弄了,差点就把毛阿狗害死。
一时间,毛家三口,抱头痛哭,声音凄厉之极,悲切之极。
好半天,三人的情绪这才有所平静下来,连忙过来向张横道谢。
三人的举动,自然也引起了院落外围观群众的观注,人们一个个指指点点着,议论纷纷。
“乡亲们,莲花会害人啊!”
突然,毛阿狗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在毛家母女的扶持下,来到了门口,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痛诉起了莲花会:“乡亲们,你们都知道,我毛阿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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