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有力气放狠话了,满口血水地对着张横乱喊。
张横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血泪横流,冷冷说道:“我现在不是在去给你们陈家道歉的路上么?嚷嚷什么!”
一巴掌下去,那人终于老实了,皮泡脸肿的大饼脸上毫无血色。
近道拽着一个遍体鳞伤、站都站不稳的小弟领口,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施主佛爷刚刚下手重了,你别在意啊!”
“不在意?”这小弟快要哭出来了,不知道这个妖僧到底要干嘛。
“不过,你们这群平日里在村子作威作福的恶霸打了就打了,反正在你们眼中拳头就是道理嘛,佛爷拳头比你们大,打了你们你们又能说什么呢?”
近道露出森白的牙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脚将那人踢到了他们开来的路虎越野车上,喝道:“开车,开回你陈家,佛爷今天要和张天师一起去给你们陈家道歉!”
看着这妖僧义正言辞的模样,张横有点好笑,说他胖他还真的喘,这秃驴就会给自己加戏。
从这个小弟的口中他们得知,这位油腻的中年男人名为陈元巴,是陈家嫡系子弟里面一个比较强势的人物,这个村子一直都是他在打点关系,听说自己的侄子陈柳汉被人欺负了,便马上过来找场子了,没想到遇上了张横和近道两个比恶人还恶人的凶徒。
开车的小弟本来就重伤,踩着油门和刹车的时候更是疼得龇牙咧嘴,然而他却不敢有半点怠慢,因为那一口一个佛爷的妖僧就坐在他的后面,若是有一点不舒服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脑门上。
他感觉他要疯了,不仅身体上受着折磨,心里上也受着折磨,后面这两位爷一路上讨论着以前的光辉事迹。
那位自称佛爷的妖僧说,当年自己是一位得道高僧后来堕落入了红尘,号称张天师的道爷问他为什么,妖僧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得罪了一个自称大家族的家族,后来那个家族被他弄得家破人亡,自己也就被寺庙除名了。
“这两位爷爷到底是什么人啊!”开车的小弟真的要哭了,心中埋怨怎么詹和那两个老不死会jā上这种亡命之徒。
眼看着陈家终于要到了,小弟松了一口气,但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喘口气,后面的妖僧又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小伙子,开得不错,要是佛爷以后考虑买车了,你可以来做我的专职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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