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并没有在程琅的身上扎针,这根银针反而是我从他身上取下来的,你们可以拿去检验指纹,另外,我觉得诸位现在可以检查一下程琅的身体,他身上至少有三十几根银针。”
取证人员一听,立刻蹲下身来检查,果然从程琅身上拔出了银针。
“这些就是昨天他在我弟弟身上扎的针,我怀疑是这些银针要了我弟弟的命!”程遂高声喊着,眼中满是怨愤。
张横坦然地说道:“那让他们拿去检验指纹就好了,到时候让他们和我的指纹对照,看看是不是我给他弟弟扎的三十几针。”
说完这句话,他便转头对取证人员说道:“你们现在还可以去他家里搜搜,一定还有更多跟这几根银针一模一样的银针。”
此言一出,程遂终于露出了慌乱的神色,但他看起来还是想要反抗,可嘴唇哆哆嗦嗦了半天也说出一句话来。
执法人员常年从事这些案件,对他这种反应再熟悉不过了,当场厉声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瞬间崩溃了,啊地大吼了一声,居然选了逃跑。
结果自然是被立刻逮捕。
“我招了我招了,我都招了。”程遂跪在地上,痛苦地说道:“我和弟弟一直都在争父亲留下的遗产,但他占据了优势,于是我就动了些歪脑筋,我在他的肓俞xé上扎针,想让他呕吐到虚脱住院,恰好昨天这个外地人出手救他,于是我就……我就动了邪念!”
说到这里,他崩溃地趴在地上磕头,哭着喊道:“求求你们让我活着啊!”
“真是好蠢的人啊,这种栽赃嫁祸的手段也太低劣了。”王婧祺忍不住在张横的身边吐槽道。
张横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清酒红人面,白财动人心,人总会有利令智昏的时候。”
很快程遂就被带走了,张横也被要求去做了笔录,不过他片刻后就回来了。
在回来的路上,他听到镇上的人都在讨论着程家兄弟的事情,觉得这程家兄弟之间也颇有些古怪的地方,回到酒店以后,裴建安出去办事情了,他趁着这个当询问了酒店里的前台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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