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吗?”
严禾点头:“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太重要了。”
两人安静地吃了会儿东西。
严禾吃了块丸子,被里面的汁yè烫到嘴巴,“嗷,好烫。”
“擦擦。”时君以给了她两张纸巾。
“严禾。”他声音低下来一截。
“嗯。”
“你寒假回老家过年吗?”
“不回吧应该。”
“那就不能走亲戚了,会不会有点……”
“不会。”
严禾把擦过的纸揉成团握在掌心,继续吃东西,她说:“不见那些亲戚朋友也挺好的。我们家是大家庭,所以我亲戚特别多。”
“可能你们会觉得很热闹很有趣吧,等你真正遇到几个极品奇葩就知道多烦人了。”
时君以问她:“那你不想你爸妈吗?”
“不瞒你说,我跟我妈妈关系没那么好。我爸出了点事,抓进去了。我想他也没用。”
严禾很坦诚地跟他说这些话,她没觉得多么伤感,“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吧?”
“听说过。”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是一样的人?”
时君以没有回答,她当作默认了。
“可我不相信同病相怜。”
“你知道列夫托尔斯泰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吗?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没有什么同病相怜,所以我们不一样。”
严禾说完这些,不大想继续这个话题,她一直很少和别人谈论自己的家庭。
时君以用一句“对不起”收了尾。
他为白天的事情道歉。
“不说了,”她伸个懒腰:“我今天真是太无聊了,跟你bb叨叨这么久。”
她拍拍时君以肩膀,“驮我上去。”
时君以把严禾背着往楼上走,她还在说话,“叶卿其实很幼稚的,他有的时候就是不懂装懂。”
“这句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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