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很喜欢,我在贺家做保家仙的时候,那些穷酸商人一直给我用木雕,嘻嘻嘻,穷酸鬼暴发户,讨厌他们!”
“是,大仙当然值得更好的法身,日后还得请大仙出马对阵无常呢,请大仙先歇息吧。”老道也毕恭毕敬。
木盒不再发出声音,他松了口气,然后又yn着脸转向女徒弟:
“那两个小凡人,这回别再处理不干净了。”
华元春低声说:“知道了。”
车窗外是颜色越来越黯淡的山脉,常鹏远和戴梦媛坐在公jā车靠门的地方,昏昏y睡。
戴梦媛咬了咬舌尖,勉强清醒,她感觉非常奇怪,作为一名精锐狙击手,她能连续昼夜不合眼,一动不动等待目标,即使退役了,但她和老a其实一样,心里的余火还没烧尽呢,从未放弃过训练,什么时候耐力这么差了?
她旁边常鹏远的眼睛直翻白,明显是困得要命还努力想睁眼的样子。
“大鹏?常大鹏?常鹏远!常小鸟!”戴梦媛一连串喊了一堆外号,最后压低声音,很轻地说,“老a查岗!”
常鹏远哗地一下站起来敬了个礼。
一车人慢慢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又立刻坐下了。
“百合,你觉不觉得哪儿不对?”常鹏远低声说,“我们怎么在长途车上?而且……周围这帮人都是奔丧吗,一个个没个表情的……”
“我记得,是看见三个行踪诡异的道士,追上来的……咦?我怎么不记得道士坐在哪儿?”戴梦媛迷惑地看了看周围。
他们选择了靠着下客门的座位,如果有人下车都得路过他们,但一路都没有人下车,他们再困也能确定这一点,而车上的乘客里明显没有谁像道士。
“这……还是夏城市周边吗?”戴梦媛看着车窗外,一片白蒙蒙的雾气盘旋在车外,她的手指按了一下车窗,被冰得嘶了一声。
乘客都僵硬地坐在座位上,似乎在用眼角偷看。常鹏远浑身汗毛立了起来,他起身走到前排:“司机师傅,麻烦停一下,我们过站了。”
胖胖的司机头也不回:“到站还早呢,过什么过。”
常鹏远坚持:“请您停车,谢谢。”
司机终于慢慢回头,咧嘴一笑:“这车半路不停,规定。”
然后常鹏远终于看清,司机的眼眶是两个空空的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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