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倒是静悄悄的没打没闹。」
「嘿,这就听出来你扯谎了吧,静悄悄的没打没闹,你老怎么知道阔太太又来了?」
老头一瞪眼,梗着脖子说:「怎么,还怀疑我扯谎?告诉你吧,虽然阔太太没打没闹,但是那阔太太走了以后小娘子整整的哭了一天一夜,吵得我觉都没睡好,所以我知道阔太太又来了!」
众人哄笑起来,卖菜的拍着老头的肩膀道:「扯谎精!就你知道!我那口子的表嫂可没说这些。」
「呸,谁扯谎谁嗓子眼里长出个疖子!你们不信吗?告诉你吧,我听到真真切切的,那少爷是什么侯府的公子,那小娘子么,我听见阔太太骂她是个破落户,估摸着她应该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你们要是不信,哼,你去前头医馆问问,那小娘子家有没有来买过跌打膏yà?哼!就是给那挨打的小娘子使的!」
便有人不怀好意地说:「也不知那细皮嫩肉的小娘子伤到了哪里?嘿嘿,早知道我也学医了,也能瞧瞧有钱人的婆娘是不是比别人家的生得白嫩些。」
众人全都大笑起来,笑声中,更有好事者飞快地跑去医馆打听小娘子家买跌打膏yà的事。
习武之人耳朵都比较好使,赵昱虽然走出去老远,仍能影影绰绰听见那些商贩的说笑,虽然听不真切,但他隐约觉得跟自己有关,不觉憋着一口气,攥紧了拳头。
他原以为,跑出肃宁侯府,等着他的就是大好人生,谁知道,竟是狗血一盆。
他设想的很好,以王氏和赵正爵对他的宠爱,要不了几天就会求着他回去,所以他走的时候根本没想着掩饰行踪,哪知道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他不想让以往的朋友知道他私奔了,只好带着王玉宁在远离勋贵人家的城郊租了个院子暂住,谁知道院子刚租完,王氏立刻登门,撒泼放赖,把他刚刚收拾好的新家砸的稀巴烂,王玉宁也被打的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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