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巴掌甩到陆琼脸上,又听她淡淡说道:「你无礼冒犯姐姐,掌嘴。」
非但陆琼,就连陆老太太也吃了一惊,张张嘴想说话,想了想却又忍住了,只静静看着。
陆雅惊讶地抬起头,眼中泪光闪闪。
陆琼极力挣扎着骂道:「你敢打我?我杀了你!」
陆微嫌恶地看了她一眼,若是有可能,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刘氏和陆琼这对母女。
昨天陆老太太和元丰睡下之后,陆微请几个会诊的大夫将椿寿堂和柳姨娘院里都检查了一遍,那位负责解d的大夫很快发现,两处放的花全都是花粉或者枝叶带d的,尤其是柳姨娘有孕之时夹竹桃和天竺葵正值花期,柳姨娘院里的人都得了刘氏的吩咐门窗紧闭不能通风,柳姨娘长久呼吸着有d的空气,早已体弱头晕不堪重负,再用了带麝香的口脂,落胎毫不意外。
更让陆微难以忍受的是,这些花有许多今年被刘氏送到了椿寿堂,可以想见,花开之时陆老太太肯定会受到很大影响。而引得陆老太太恶心嗜睡的墨玉碗也查清了,是有人把这只碗在藜芦汁里反复煮过,藜芦与人参相克,所以陆老太太每次用这只碗吃参茶,就等于在服用yà。
除了刘氏,没有人有动机、有机会下手。陆微连夜审了刘氏院里的人,虽然没有人确切知道真相,但她的陪房已经招供,那只碗是刘氏吩咐她用藜芦汁煮的。
柳姨娘应该是猜到刘氏害她,苦于没有证据,这才对庆丰下手,没想到yn差阳错d倒了刘氏,又连累了元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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