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假唱，可是演戏，你什么水平拍出来就是什么水平。
打死他也不拍戏。
许迟的经纪人第一次想暴揍许迟一顿，他讪讪地看向程幽然：“您别介意啊，拍，我们肯定拍！”
程幽然点点头，她走向许迟：“你是害怕演戏了吗？”
她语气平淡，话落到许迟耳朵里，他异常烦躁，站了起来，恼怒地看着她：“程幽然，我和你不一样。”
“有些事不是努力就可以的，譬如，你有傅教授当老师，我没有。”
许迟意识到了失态，重新坐下，歉意地看了程幽然一眼：“抱歉，我不该埋怨你的。”
是他自己的问题。
他也想粉丝骄傲地和人说自己的偶像很厉害，演戏好，唱歌好，跳舞也棒，而不是只能说脸好看。
等他到了四十、五十，不再好看，那还会有人喜欢他吗？他想大概是没有。
程幽然大概会生气地离开。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程幽然了然地点点头：“傅教授是吗，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这次就让他导演。”
许迟：？？？！
经纪人：？？？！
傅教授什么人？连顾瑶都不教，半点不给李家面子，他上一部导演作品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程幽然怎么请得动他？
许迟的经纪人看程幽然的眼神不免带了几分怀疑，他忍不住开口：“傅教授之前就说了，对导演没有兴趣。”
程幽然不奇怪他们的目光，她走到窗边，翻出了手机通讯录，然后拨通了电话。
嘟嘟嘟——
电话通了，程幽然换了只手接电话：“喂，妈……”
她当然是给江容打电话了，让她跟傅教授开口，她……还真没那个胆子。
几分钟后，程幽然回来了，许迟的经纪人犯着嘀咕，这么快能行吗。
“搞定了。”
程幽然眉飞色舞道。
“真的假的？”
许迟还是有点不信，怕是程幽然哄他的。
程幽然把手机递给了她，上面是通话记录：“不信你自己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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