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一睁眼,床边赫然坐着黑大的一团,傅来音吓一大跳。
刚睡醒又被冷不丁一吓,她脑门突突地疼,加上半个月这人一点儿消息没有,傅来音还是有怨气的,借着起床时不清醒那么一会儿子胆子,傅来音扔一个枕头过去,声音哑哑娇娇的:“吓死人了!”
陆霄轻轻松松接住枕头,一只腿跪坐在床边,俯身看着她:“要我一起睡?”
傅来音捂住脸,耳朵红红的,“我已经醒了。”从指缝里看着他,“现在是文明社会,能不能不要私闯民宅?”多来几次,她心脏病都得吓出来。
傅来音家是小洋房一楼,一幢楼住的都是认识的大学老师,傅方来嫌护栏不好看,并没有做防盗窗。这些年从来没丢过东西,就今天闯进来一个“采花贼”。
陆霄另一只腿也跨过上了床,傅来音抓住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颤个不停的眼睛:“你、你、你干嘛呀?下去……”心脏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陆霄一把拉下被子,握住了她的手,身体越来越低,“看看我的绣球花。”
傅来音挣扎不开,眼睁睁看着男人离她越来近,越来越近,“唰”地一下闭上眼,声音怕怕的:“陆霄……”又软又无措。男人身上浓郁的烟草味无孔不入,b迫感十足,傅来音头晕晕的。
呼吸近在咫尺,两个人的嘴唇差一毫米就碰上,陆霄双手撑在她耳边,细细看着她。
美人儿双颊飞红,睫羽轻颤,红红的嘴唇诱人采摘。
陆霄看了一会儿,沉声道:“瘦了。”呼吸吐在她嘴唇上,就像接了一个似有似无的吻。
傅来音睁眼,抿抿唇,快速移开目光,“还好……”一说话,嘴唇就挨上陆霄的嘴唇。
“小流氓。”陆霄这样说。
傅来音瞪着他。私闯女人闺房的是谁?语言调戏的是谁?现在把她锁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是谁?
颠倒黑白!傅来音委委屈屈。
“闭眼。”陆霄命令道,“我要吻你了。”
傅来音来不及闭眼,陆霄头一低,衔住了她的嘴唇。
接吻……没问题。傅来音能接受,但是这个姿势……
实在太容易变成其他什么了。
傅来音挣扎两下,被男人按得更紧。她委屈地哼哼两声,陆霄吻人的力气变得更大。
没过一会儿,果不其然,他的手……
傅来音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急道:“陆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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