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了一下,说:“这个确实不太好解释,有可能出于两个原因:第一,老师未必能认全学生的家长,所以凶手可能只是自报家门,说自己是某某的家长,就进入了现场,而杨风确实不认识他;第二,杨风在接受询问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死了,也没想到自己会死,所以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声誉,可能会对这个情节进行隐瞒。”
“唉,他这样隐瞒,可就苦了我们公安。”赵法医说,“你说的这些我都同意,那你的第四个推断呢?”
“我觉得凶手可能不止一个人。”我说。
“不止一个人?”赵法医说,“怎么可能!死者说了,是个不认识的痞子,说明就只有一个人啊。而且两名死者身上的刀伤都是一种工具形成的,怎么可能会有两个人?”
“死者说一个不认识的痞子,指的只是捅他的人,第二个人未必动了手。”我说,“后来死者还说了‘黑衣服、白衣服’,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是在描述一个人穿着黑衣服,一个人穿着白衣服。”
赵法医皱起了眉头,这个推断很难让人信服。
我接着说:“我的主要依据是曹金玉身上的损伤。除了右侧腹部的一刀以外,她的颈部和口腔黏膜都有损伤,尤其是颈部,两侧的肌肉都有出血。”
“嗯,那说明什么呢?”
“两侧颈部肌肉都出血,口腔黏膜还有出血,我觉得一只手是完成不了的,必须要有两只手才能完成上述的损伤。”
“哦,”赵法医这才点了点头,“你是说,凶手如果用手同时掐住曹金玉的颈部、按住她的嘴,那么他就没有第三只手拿刀捅人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赵法医真是一点就通。“我怀疑是在凶手刺伤杨风的时候,曹金玉从床上惊醒,跑了下来,这个也有依据,曹金玉穿着睡衣,却没有穿鞋,这符合紧急情况下床的表现。曹金玉慌慌忙忙地光着脚下床,跑到卧室门口,看见杨风受伤,就会忍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