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蔡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xng关系。”
师父喝了口水接着说:“那么就有两种情况:一是小蔡有姘夫,关系被孔威发现,孔威杀了小蔡。”
“不可能。”我打断了师父的分析,“如果是这样,那么有两种可能,一是捉jān在床,二是jān夫走后孔威才回来,那小蔡的体位肯定会有变化,看见丈夫回来,总不会一直躺那儿吧?那她体内不可能残留大量精斑,而且她的衣服不会被撕毁。还有,打斗形成的空调叶板就不会被小蔡枕在头下。”
“说得对,所以这一种可能排除了。”师父说,“第二种可能,就是和小蔡发生xng关系的人,和杀小蔡的人是同一个人。”
“目前看,这种可能xng大。”我说,“毕竟衣服撕破、手腕有约束伤、xng行为动作粗暴,这都像是强jān。”
师父说:“但是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小蔡身上没有威b伤,那么凶手是怎么做到在深更半夜进入一个平时非常谨慎的少f家里呢?而且还要先进入院门,再进入房门。难道是骗门吗?那这个凶手也太有本事了吧?”
“听你们这样一说,”大宝ā话道,“只剩下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夫妻吵架之后,丈夫弃门而逃,没关好门,犯罪分子趁机溜门入室。”
我和师父都点头表示认可,目前看,只有这一种情况能完全解释现场状况和尸体状况了。
“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案件貌似就麻烦了,”我说,“除非能在dna库里比对上人,不然很难破案。”
“是啊,”师父说,“这样的话,随机xng太大,目标很难锁定。如果要做犯罪分子刻画,除了犯罪分子年轻力壮、是男xng以外,其他的刻画都没有依据。”
“我们推断得对不对,得看孔威怎么说。”我说。
话音刚落,刘支队推门进来,说:“不早了,你们还在这里啊,快回去休息吧。”
“不是八点半开专案会吗?”师父抬腕看了看手表。
“今晚专案会取消了。”刘支队笑眯眯地说,“孔威被抓回来了。”
“抓?”师父问,“你们怎么抓的?”
“晚上侦查员在走访的时候,看见孔威一个人正从村口往自己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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