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地走了二十分钟,才走到了垃圾场的旁边,突然感觉自己的脚踩在了一个软物上,顿时吓了一跳。
“积水里也能有水蛇?”王老头看着地面上缓慢流动着的泥水,企图看清水下的状况。
半天没有动静。
王老头颤颤巍巍地又伸出脚试探了一下。
没有感觉错,确实是有个蛇形的软物!
反复地踢踏了几次后,王老头发觉这个软物不是一个活物。他在路边摸到了一个树枝,拿着树枝向那个软物所在的位置挑去。
“哎呀,还挺沉。”王老头的树枝断了。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徒手向那个位置摸去。
“原来是个布袋啊。”王老头一边在水下摸索,一边从手感推测。
恐惧消失了,王老头用力将软物拎出了水面。
“砰!”王老头只觉得心脏像是被狠狠抽了一下,手里抓着的哪是什么布袋,竟是一只婴儿的胳膊,他这一拎,把整个婴儿都拽出了水面。孩子软绵绵地耷拉着,青紫色的面颊部显得格外恐怖。
王老头手一抖,把婴儿甩回了水中,他一屁股跌坐在地,张大了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yn雨连绵,谁心情都不好,何况还有个大老爷们儿在办公室里大哭大闹。
这个老爷们儿一个月前被别人用扳手打伤了头部,按照人体轻伤鉴定标准,头皮钝器创创口长度达六厘米就可以构成轻伤。可是这个老爷们儿的头皮疤痕长达十二厘米,市局法医的鉴定结论却是轻微伤。
“秦法师,”老爷们儿哭喊道,“我们那里的法师黑啊,全都给买通了。我们这些穷人命苦啊,给别人打了也就白打了。你说现在世道怎么这么黑啊?我们没路子的人可怜啊。”
“是秦法医!”我皱了皱眉头,纠正道,“别说其他的,我看看伤。”
老爷们儿的头皮疤痕呈一条细线状,边缘整齐,绕了枕部头皮小半圈。看完我就笑了,又是一些不入流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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