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已经不再挣扎,放轻了手上的力度,说,“我们有证据证明水良有重大作案嫌疑。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水良已经默不作声,裹着毛毯的女人眼见再也拦不住,终于瘫软在床上,哭肿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
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昏暗的审讯室里,水良仍然一句话都没说。
我走出监控室,来到dna实验室门外,点起一根烟,等待着dna比对结果。门终于开了,看着我期待的眼神,郑科长笑着说:“等急了吧?对上了,就是他。”
我一脸欣喜地拿着报告走回审讯室,路过走廊时,正听见有人在那里大声吵嚷,原来水良的岳父得知这事之后已经脑出血住院了,暴跳如雷的律师叫嚣着要追究我们的法律责任,却不知我手上的证据足以让他闭嘴。
“知道这是什么吗?”我关上门,把报告扔在审讯椅上,对水良说,“dna证据,你以为你杀了五个人能轻易跑掉吗?”
水良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变换了一下坐姿。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来帮你说。”我正色道,“你从十九岁就开始犯案,一直到二十三岁,在云泰市、云县、龙都县作案多起,杀死多人。惯用伎俩就是在隐蔽位置蹲伏,寻找你看得上眼的单身女xng,伺机挟持、捆绑、强jān、杀人。你可能不知道,你惯用的打绳结的手法,成为了我们破案的线索。”
水良快速眨了几下眼睛,吸了吸鼻子。
我接着说:“你有逆行sè精这个毛病,所以我们一直没能抓住你。直到你认识了你妻子以后,开始收心,不再作案。你傍了个富婆,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老婆又颇有姿色,所以你想忘掉自己罪恶的历史。可你没想到,你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水良的嘴唇有些哆嗦。
我说:“当你的妻子有了身孕之后,你无法和她行房,时间一长,你又按捺不住诱惑和冲动,再次犯案。这次你依然不可避免地使用了自己熟悉的打结方式,而且在死者的体内留下了精yè——你以为你还能像几年前一样逃之夭夭,却没想到已经留下了最致命的罪证!这几年你睡觉的时候不会做噩梦吗?你还记得那几个被你残忍杀害的姑娘吗?她们也是人,和你老婆一样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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