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足迹,为什么损伤呈现出对冲伤的表现,为什么有人杀人却不杀死就抛弃,这我都不能解释。”
“但我觉得有疑点。”我说,“只要有这些疑点,我觉得我们公安机关就有权决定对尸体进行解剖。”
“可是他那个儿子五大三粗不讲道理,就是坚决反对我们尸检啊。”侦查员露出一脸畏难的表情。
“别说了。”赵局长一脸凝重,“我决定了,明早对谢勤工的尸体进行解剖检验,通知谢豪到场,如果他拒绝到场,在笔录里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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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戴上手套、装上手术刀片的那一刻,心里无比神圣,却又压力很大。
赵局长这次拍板是对我的充分信任。我虽然有一些疑似命案的依据,但是林涛他们也有不是命案的依据。一旦不是命案,而我们又解剖了尸体,难保那个不讲理的儿子不会来公安局闹事,我就等于给赵局长添了麻烦。
公安机关警力严重不足,不能再为这些事情分神了。
尸体经过冷冻后,原来潜在的一些损伤果真暴露了出来。死者双侧前臂有指甲印的地方,开始有些发青,这说明皮下有出血,也就说明了死者生前双前臂遭受过约束。
这一发现给了我极大的鼓舞。
经过解剖死者的双前臂,果真发现了明确的皮下出血。
“死者有约束伤。”我说,“胸腹腔解剖没有发现明显异常。因为死者是第二天早上被发现还没有死亡,这之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所以无法从胃内容物中推断死亡时间,只能确认胃内容物和他的晚饭成分一致。”
“开颅吗?”大宝在一旁准备好了开颅锯。
我点点头,用手术刀划开了死者的头皮。头皮一划开,就有很多暗红色的血yè从头皮下涌了出来,我连忙拿了个盆来接。
“头皮下怎么会有出血?”大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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