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科长沉默了一下,说:“这次不太一样,死者是女xng,也没有割颈剖腹。”
“啊?”我说,“那你们怎么能认定是‘六三专案’?”
胡科长说:“因为上一个死者梁峰志的生殖器在这个死者的口袋里装着。而且,这名死者的一侧房被割去了。”
“把上一个死者的器官放在下一个死者的尸体旁,”我说,“这就是‘六三专案’凶手的手法!现在不割颈剖腹的原因,肯定是他知道我们已经对他非常注意了,他不需要再用这种博眼球的方法来挑衅我们了。”
“对,我们也是这样分析的。”胡科长说,“凶手开始简化杀人程序了。”
“这可怎么办?”我说,“我在去洋宫县的一个jā通事故的途中,已经快到了。”
“不着急。”胡科长说,“你师父陈总的案件已经办完了,那个凶手已经被警方击毙了。现在陈总回来,亲自督办这起案件了。”
“那就好。”我说,“你们等我,我去去就来!绝对不能再让这个恶魔杀人了!”
我对自己的评价是“适应阈”比较宽,吃菜咸的淡的都能下咽,穿衣热点儿凉点儿都能出门。去命案现场,即便是尸蜡化、巨人观,只要我能稳定住思绪去思考,五分钟内,大脑就能忽略掉刺鼻的恶臭。
所以,在接完电话后,虽然我的思绪被“六三专案”牵绊,但一到这一起jā通事故现场,我满脑子人、车、路,“六三专案”的画面就忘得一干二净。
在事故发生现场,车辆和尸体已经被运走,警戒带一旁,警察和电线修理工人正在jā涉。事故导致一根电线杆倒塌,扯断的电线散落一地。附近路灯及一些住户家中大面积停电,电力公司的电话都给打b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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