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凶手也在墙上用死者的血迹写了‘清道夫’三个字。”林涛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一蹦三尺高。
一起半个多月未破、丝毫线索都没有发现的案件,简直太让人牵肠挂肚了。这时候凶手又犯了一起案件,势必留下一些新的线索,也就意味着这可能为案件的侦破带来了一丝曙光。
“收拾东西,赶紧去云泰。”我说。
云泰距离峰岭不远,只有六十多公里的路程。
“你刚才不还说自己分身乏术,不能丢下手上的案子不管吗?”林涛嘲笑道。
我脱下解剖服和手套,看了一眼周科长,挠了挠脑袋,尴尬地说:“这起案件不还需要时间找尸源吗?我们先去云泰穿ā着多干点儿活,也贯彻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嘛。”
周科长被我逗乐了,笑着说:“你们赶紧过去吧,尸检的收尾工作,jā给我们好了。”
尸臭的黏附能力非常强,加之夏天汗yè的分泌蒸发,虽然我们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但是对外面的人来说,我们已然成了臭味发散体。为了不把没进解剖室的韩亮给熏倒,我们四人匆匆回到宾馆,洗了个澡,又把衣服换洗了,装进塑料袋里,下楼乘车出发。
整个解剖过程,陈诗羽只干呕过两次。她的表现,让我对自己曾有过的xng别歧视,感到愧疚和自责。
警车拉着警报,没多久就赶到了云泰市。
我对云泰还是很熟悉的,问到了现场的具体地址后,就引导韩亮直接把车开到了位于云泰市某偏僻批发市场的一个角落里。
这个批发市场我知道,白天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晚上却门可罗雀。除了晚上七八点钟会有清洁车来这里把垃圾清运走之外,几乎过了下午五点,这个区域就鲜有人迹了。当然,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不在此列。
我沿路看了看那些门店,想象着夜幕降临之后,这些紧闭的店门口的棚子下面,确实是挡风遮雨的好地方。
黄支队长一见我们下车,就匆匆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问:“师弟,据说,这又是一起跨市的系列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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