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套装,仰卧在大床的床头,像是睡着了一样。她七八岁的女儿仰卧在她身侧一米左右的位置,面部盖着一条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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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复述后,韩亮一个侧打方向盘就从高速旁的一个出口驶出了高速,说:“你若晚说十秒钟,我们就得跑到四十公里以外,才能找得到出口掉头。”
警车闪着警灯,从出口掉头,飞速驶回森原市。
“为啥我们在哪里,‘清道夫’就到哪里?”林涛沉吟道。
我若有所思,说:“你还别说,还真是这样。龙番的两起,我们都没有出差。云泰的一起,当时我们正在云泰附近的峰岭市办案。”
“可能是巧合吧。”陈诗羽头也没回。
大宝说:“你们说,会不会是凶手盯着我们啊?意图就是挑战我们?”
“‘云泰案’已经是这样了,现在又来一个寻仇的?一年一个?我可没有得罪那么多人。”我说。
“说不准是小羽毛得罪了人呢?”韩亮哈哈一笑。
“怎么可能?!”坐在副驾驶的陈诗羽翻了个白眼。
说话间,我们就看见了守候在路口的警车。
肖剑支队长挤上了我们的现场勘查车,说:“走,韩老弟,前面直走,过五个红绿灯右转。”
“嚯,这么精确?地形好熟啊。”大宝说。
肖支队长笑了笑,说:“我以前在这个辖区的派出所当所长,地形当然得烂熟于胸。咱们废话不多说,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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