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响摇了摇头,说:“好像没有。”
说话间,林涛已经拎起多波段光源,开始对鼠标和键盘进行检验。我在一旁静静地等着。
吴响说:“这个没有多大意义吧?你看,凶手进来强jān、杀人,然后又花费了那么大心思去打扫现场,他哪还有时间去上网?”
我没有搭话。不一会儿,林涛抬起头来,一脸沮丧,说:“可以看到是有新鲜指纹的,不过已经被纱布手套抹去了特征点,已无鉴定价值。”
“那指纹也应该是死者的吧?”吴响说,“纱布手套?是我们勘查员做的吗?”
“是。”林涛说,“很有可能是我们勘查员把指纹抹掉了,但是指纹究竟是死者的,还是凶手的,现在不得而知了。”
我皱着眉头思考着,不一会儿,眼前一亮,说:“快,主机电源按钮,指纹检验。”
“不是,我有个疑问。”吴响说,“你们这样急巴巴地找指纹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竭尽一切寻找证据。”我说。
吴响说:“现场有精斑啊!还有什么比精斑的证明力更好的吗?”
“有的时候不好说。”我说,“比如,死者若是卖yn女,那么精斑还有什么价值吗?”
“可是,为什么你们就对这台电脑感兴趣呢?”吴响问。
我说:“我开始就觉得奇怪,为什么现场会是电脑和电视同时开着?”
“现在的年轻人,一边看电视一边玩电脑很正常啊?”吴响说。
我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完全可以把办公桌转一个方向,更方便。但是这个现场,若坐在办公桌旁玩电脑,则是背对着电视,这样不累吗?而且,午夜时分,说是看电视的时候睡着了,没关电视可以解释,但是电脑和电视都不关,都在使用,可就不好解释了。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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