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困又累的我回到宾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即便是在做梦,仿佛也是现场还原的情况,浑浑噩噩的。
清早起来,隔壁床上的大宝还在酣睡。昨晚我仿佛听见了他在说什么梦话,而此时,还可以看到他眼角晶莹的眼泪,枕侧的床单湿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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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xng质陷入了谜团,所以青乡市公安局的局领导召集了刑警、jā警部门的负责人共同参加了本起案件的专案会。
为了让大宝能缓解一下悲伤的心情,转移注意力,我安排他来做本次尸检的汇报人。
大宝认认真真、分毫不差地汇报完尸检的情况后,开始进行自己的分析:
“我们内部也有分歧,所以自己分析自己的意见,看谁能把对方说服。我认为这是一起jā通肇事逃逸的案件。主要依据是死者侧面的损伤,多根肋骨骨折,人为较难形成。对于案件的整体分析,我认为是这样的:一辆重型卡车从死者牛建国的右侧撞击了他,受力点是身体右侧面,导致了右侧面大面积损伤。可能是由于某种原因,死者并没有被抛甩出去,而是左颞部着地,形成了左侧的头部损伤。因为人体着地后不会马上静止,死者可能发生了翻滚,形成了面部损伤。因为只是摔倒后着力,所以他头部、面部的损伤并不严重。以上就是我的观点。”
我说:“我依旧认为这是一起命案,但可能不是谋杀,而是激情杀人。如果案件定xng,可以定xng为故意伤害致死。”
“怎么分析出来的?”刘支队一脸惊奇。
我说:“凶手没有携带任何工具,徒手杀人。而且,凶手的情绪一直处于高度愤怒当中,他没有对致命的部位进行袭击,只是没控制好力度,导致人死亡了。”
“愿闻其详。”大宝说。
我说:“我先提几个问题。第一,你刚才说的某种原因会是什么原因?什么原因能导致在巨大暴力撞击下,人体不被抛甩?”
“这我确实没想明白,但是jā通事故是一瞬间的事情,其间可能有一些小的原因不被我们掌握,所以看起来不合情理。”大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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