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
“刚下高速。”
“哈哈,看来我没有食言啊。”刘支队语气轻松。
“破案了是吧?”
“dna还没做,就jā代啦。”
“都jā代了?”
“他赖不掉啊,一脸伤。”
“听这意思,我判断的没错咯?”
“何止是没错?简直分毫不差啊。”刘支队说,“凶手是同镇子的牛大壮。这家伙,你看到人就知道了,人高马大啊,一米九的个子,一身肌肉块。好在抓他的时候,他没反抗,不然我看我们局的那几个特警都未必按得住他。”
“果真就是激情杀人吧?”
“防卫过当吧。”刘支队说,“牛大壮中午骑着电动车出镇子办事,到现场附近的时候,牛建国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拿着一根大棍子,一下子就把牛大壮打倒了,摔了一脸伤啊。牛大壮顿时就怒了,爬起来就把牛建国撂倒了,用脚踹了,也用棍子打了。打了多少下他自己不记得了,但是肯定很多下。后来他发现牛建国挣扎不厉害了,而且头下面有一摊血,就害怕了,逃离现场了。”
“这样看,牛建国是自己爬起来走回家里去的。”我说,“我们解剖的时候,提取的内脏,送去进行组织病理学检验了吗?”
“明天就安排孙法医送到你们省厅方法医那里检验。”刘支队说,“不过,这还有意义吗?管他死因是什么,肯定是那么多肋骨骨折、皮下出血导致的死亡啊。”
“虽然具体的死因细节对案件的办理影响不大。”我说,“但是法医就是一门严谨的科学。究竟是挤压综合征导致急xng肾功能衰竭死亡,还是创伤xng休克死亡,依然需要组织病理学的支持。”
“好的,我知道了。”刘支队说。
“又破一案。”我挂断了电话,深深叹了口气。
“丝毫没有成就感。”大宝看着窗外说,“现在唯一能让我有成就感的,就是把伤害梦涵的那个狗杂种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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