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队说:“嗯,这个房间我们提取走了一个纸篓,其他都没有动。”
“可是,你们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完整的臀印吗?”林涛指着床沿皱缩的垫被说。
“啊?”肖大队有点儿慌,“是吗?臀印?这没意义吧!别人坐在床沿就可以留下这样的痕迹吧?强jān不可能在这里发生,不然垫被的褶皱就没这么轻了,而且床头叠好的被子也不会这么完整吧。”
“只是坐在床上,不会导致垫被往床内侧皱缩。”林涛说,“这应该是一个人坐在床沿,有力量把她往床内侧方向推,才会形成。”
“也就是说,确实有可能存在xng行为的动作?”我问。
“不可能。”肖大队说,“你看看,这个床沿这么低,如果是女xng坐在床沿,身体就过于低下了!这……这……这没办法实施啊。而且,现场的纸篓我们提取了,dna都做了,只有欧阳翠屏的dna。”
“纸篓里有卫生纸?”我问。
肖大队摇摇头,说:“不是。纸篓里啥也没有,但有一些,哦,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呕吐物?反正我们进行dna检验了,只有她自己的。”
“呕吐物?”林涛说,“这样就可以解释了!你们不是说坐在这么矮的床边,没有办法完成xng侵的动作吗?其实非正常体位xng行为不就可以吗?你们看,这样,女的坐在床上,高度是不是正好?”
“你们这么肆无忌惮,有考虑过小羽毛的感受吗?”韩亮站在门口嬉笑道。
我回头一看,想起现在我们勘查组里已经多了一个女同志,刚才我们不断地“模拟”某些动作,确实不太雅观。
此时的陈诗羽早已脸红到了耳根,被韩亮一说,更是无地自容,她捶了韩亮一下:“你讨厌!就你多嘴!我又不知道他们在说啥!!”
林涛此时的脸也红到了耳根,抓耳挠腮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为了避免尴尬,我故意背过身不看林涛和陈诗羽,岔开话题,说,“一切都还需要证据来支持,现在问题来了,死者的口腔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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