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做了个制止的手势,自己爬起来了。
不但爬起来了,还径直走到nǎ娘面前,擦了一下鬓发濡湿的汗yè,面无表情道,“世子并没有碰她。”
“你说什么?!”nǎ娘有点恼羞成怒,“你这小贱蹄子,此地岂有你ā嘴的地方。”
陈凉真嘴角一弯拉过一丝冷笑,直接转过头,对陆夫人盈盈一福身,“奴乃晋王妃的婢子,今日见到有人推程女郎下水,遂好心营救。”
陆夫人一听她是明月辉的人,便瞬间柔和了神情,耐心听她说下去。
“夫人,休要听这小娘胡说八道。”nǎ娘见势不妙,正准备扑上去,被陈凉真一个银针扎了后颈,腿脚一软。
瞬间,陈凉真一提她后颈衣领,暗自运了力气,就像拖死狗一样,一路将其拖行了好几丈。
一群人二丈摸不着脑袋,不知道她在干嘛。
只见她放下了nǎ娘,又移步回来,裙裾一甩,脆生生跪了下来,“夫人明鉴,婢子之前便是照着世子拖行程女郎的动作,重新演示了一遍。”
“世子从头到尾,并未碰过程女郎。皇天作证,后土为鉴,若我陈凉真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字字句句,真真切切,又是一个叩首。
不止陆夫人看得呆然,连沈忌也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望着她。
沈忌神情中有些慌乱,一下看了看她还在滴血的手臂,一下又看了看她好看的清丽的脸庞,圆啾啾的眼睛亮亮的,像春天里的小麻雀,望着枝头它想去含啄的嫩叶,就这样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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