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想,谢如卿的仆人,真跟谢如卿一样,是个怪人。
“啾啾!”小黄莺在青衣少年手中扑腾,挣扎着去站起来,想要继续去啄明月辉。
青衣少年不留情地弹了小黄莺的小脑袋,让它老老实实待着,“王妃切莫因这不会飞的小畜生影响了心情才好。”
明月辉摇了摇头,只觉得谢如卿的鸟,也跟谢如卿一样,是只怪鸟。
“它不会飞?”她问道。
“嗯,小时伤了翅膀,没办法飞了。”少年颇为遗憾地说。
三个人踱步上前,明月辉远远地瞧见了司马沅的身影。
他站在重重纱蔓的外边,好像在和纱蔓里面的人说话,隔着轻纱,明月辉看不清里面的人长什么样,只是看见了那爿衣角。
“咳咳……晋王不必太过担心,薛女郎的病情已经暂时抑制住了。”纱蔓里的人开口。
明月辉从未听过这般嗓音,沉稳好听,末尾有一些沙哑,有一抹诱人,像一把钩子,莫名勾住了她的心。
想让人一听再听。
“多谢,谢公。”司马沅恭敬道。
“无碍,谢某已用齐天丸保了她的命。此yà可保她一月无碍,然一个月后……”谢如卿娓娓道来。
然而明月辉已经听不到后面的话了,她的整个思维被这句话的其中三个字攫取住,不断地放大、重复、放大、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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