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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之前营帐里,谢如卿失态的事,大家伙都挺好奇的。她们没法关心男人们打仗的事,只能关心这些边角料了。
“据说平楚老人四处行医,路过益州之时,见一对夫f正哭丧自己夭折的女儿。平楚老人只往那棺材前看了一眼,便道,’这女娃还未断气,你们埋她作甚?’。”
“言罢不顾父母阻拦、乡里谩骂,将那女孩抱了出来,几枚银针ā上、几味yà材一熏,那女娃果真起死回生。”陆采薇最喜这些传奇小故事,讲起来头头是道。
崔珏正想再说什么,只见前方一抹绛蓝色的身影疾行而过。那人似乎穿着浆蓝色短打、头戴斗笠,她直觉得这人很熟,却始终想不起来是谁。
她摇了摇头,继续兴高采烈地和陆采薇攀谈起来。
这场聚会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晚上,直到稍晚一点,明月辉才姗姗来迟。
此前,明月辉一直守在陈凉真身边,询问床上两名小宫女的状况。
小宫女的情况不容乐观,明月辉也没了好看的笑脸,全程有点丧丧的。
女眷们都知晓,今日与陆采薇一并送来的,还有两个明月辉的侍女,也都理解此时此刻明月辉的心情。
所以也给予了她一个足够的空间。
明月辉坐在一从杜鹃花下面,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破了她此时的平静。
“袁……袁表姐……”一个细若蚊足的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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