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尾椎骨还是酥麻的,整个身子也起不来。
司马沅听了,只觉得更酸了。
“他的武功路数,和哀牢山上的很像。他是那套武功是他亡妻所赠,我想问问师父,他到底除了我与师姐,还收过什么女弟子没有。”明月辉兴致勃勃地说,她感觉里面很有故事的样子。
“你去找他干嘛……”司马沅醋缸子似乎被打翻了,没好气地说。
他敬重清河王没错,可那清河王也不能觊觎他媳f儿啊!
”找他教你学武啊。“明月辉显然没有意识到司马沅千转百回的心路历程,理所当然地说道。
司马沅原本愤愤不平的脸,有点烫,他的眼睛亮了亮,”教我?“
”嗯,还托了谢公呢……阿沅,还记得我昨日给你说的吗?”
“你才出冷宫不到一年,很有知识都有所欠缺。我便思忖着,托谢公与清河王帮扶你一二,若是等你登了基,那帮子世家这么一压,也怕是没有这么好两个老师了。”
明月辉还准备说什么,突然她的后背被人紧紧拥住,那个人的身体热极了,怀抱也紧极了,“你别是又感动了吧。”
搁在她肩头的脑袋轻轻点了点。
妈惹,这孩子情绪怎么这么不稳,感动来感动去的。
“感动,以后就好好学。白天谢公与清河王教你文治武功,夜里,你就到我这里来,我替你温故知新。”
这是她为他铺好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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