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夫人更甚。
司马沅此话一出,相当于官方盖章吴王被毁容的事实了。
如此这般下去,吴王翎的声名在大臣心中会更加不堪,他以往积累的人脉与支持度也会持续走低。
用人道关怀的口气,说出惨无人道的话语,这大抵就是帝王权术了。
……
此事就在司马沅的官宣后翻篇了,紧接着,民曹尚书庾闵站了出来。
说道此乃定都建康的第一年春天,按照祖制,新皇合该开春猎,与大臣、百姓同乐,增进君臣之间的感情。
之前划定户籍之事,朝中多有摩擦,不若利用春猎来抚平双方之间的嫌隙。
司马沅当然知道此事,该来的还会是来。
于是帝王只是一笑,昂声说了一个字,“准。”
多么游刃有余的朝堂游戏,只不过短短一年,他已经从连议事堂的门都进不去的小小晋王,变为了一个玩弄帝王权术制衡多方的年轻帝王了。
……
下朝过后,司马沅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太极殿东阁批阅奏折。
“陛下。”小黄门不由提醒他。
“嗯?”司马沅闭目小憩,人终究不是铁打的。连续几日他都不曾睡好,昨日更是闹腾了一个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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