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通过气来感知对方的存在。
只是她没有想到,司马沅这样警觉,竟然随时随地地消耗着内力,用来感知王帐的情形。
她闭目,释放出内力,果真感知到王帐左侧侍立了一人。
这人屏气凝神,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光是从此人身上深不可测的内力来看,就一定是探子无疑了。
这样的内力,怕是王帐里面的纤毫响动,都逃不过那人的耳朵。
想不到吴王翎的人居然能这样近距离地靠近王帐,司马沅的情况该是有多危急啊……
明月辉担忧地瞧了他一眼,【你平时也省省,内力耗尽了,你这个人也就完了。】
【担心我,便不要老是气我。】司马沅用心音传递。
“别在孤面前提及其他男人,是你太水xng杨花,还是嫌孤不能满足你?!”司马沅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床榻走去。
明月辉吞了一口口水,她想,从方才起,司马沅便是在做戏吧……
他应当没发现,她与谢公的事吧……
他的字里行间,虽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却字字敲打在了明月辉心中,“司马沅,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你凭什么!!”
她戏精十足地演戏,字字句句,却也是在说给他听的。
很快,她被司马沅一把扔到了床榻之上。
这里的床远没有显阳宫中的软,摔得她背脊一疼,心想这死崽子演戏真不知轻重,“哎哟,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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