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不得了。
可人生就是这样,不会遂人心愿。
有一天韩知的兄弟找到了韩知,那是个平凡的人,说是他的兄弟,其实是他家的家生子,从小跟在他身边的书童。
平凡的少女从来没有肖想过与英俊的少年在一起,她顺从老母临终时的嘱托,嫁给了这名平凡憨厚的兄弟。
贺娘子成婚的那个夜里,韩知不顾自己的伤情,喝了很多酒很多酒……
他知道很多关于大漠的诗歌,每一首都很苍凉,他以前喜欢边饮酒,边没心没肺地唱。
可从没有一次,他真正体味到了苍凉的一味,真正感到摧折心肝的相思,苦涩得他想要落泪……
可他不能落泪,男儿只能流血,不落泪!
……
第二日,明月辉一起来,兰蕴之早早准备好了早饭。
平日里都是贺娘子来安排这些,她说自己闲不住,也过关了苦日子,反倒不适应州牧府被人伺候的日子了……
可这一天,贺娘子却没有出现。
“干娘呢?”明月辉洗漱完,揉着惺忪睡眼过来。
兰蕴之在给稚儿喂米羹,听明月辉说完,红了耳廓,“别多问,稚儿在这儿呢。”
明月辉秒懂,朝房里瞧了瞧。
顺便揪了揪小崽子的小脸蛋,嬉皮笑脸道,“这小混球,啥听不得,心里污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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