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个阀门一样的东西,却始终都是堵着的。
她承认,自己心底是有点不舒服的。
就在陈凉真说还留了几个家人子的那一刻,她心头突然就黑了一下,不想听到陈凉真再说什么了。
从很久之前开始,她就发现,自己对司马沅有种莫名其妙的独占y。
可能从最初那一次误会他睡了裴浅开始萌芽的吧,她一边知晓司马沅睡后宫是理所应当的事,他越是睡后宫,她离开这个该死的游戏的几率就越高。
可一边,她又不希望他去睡其他人,她会不可遏制地难过、生气,乃至一蹶不振。
她这般胡思乱想着,一点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的一步步靠近。
男人悄悄屏退了其他人,一步一步怀着急切又难以抑制的激动,走到了她的身后。
明月辉没有任何准备,被一双男人有力的手,深深揽在了怀里。
就在那一刻,她的心,莫名漏了半拍。
那是一具成熟男人的躯体,她甚至感觉得到隔着衣服的坚硬的肌肉,还有他身上的龙涎香气,令她一瞬间失了神,心好似一根毛笔,重重地沾了墨水,激dàng起不可用语言叙述的涟漪。
下一刻,她才反应过来,赌气地推开他。
男人不放,抱得更紧了,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去蹭她的头发,“你好瘦。”
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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