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黄莺儿一般开口,“你,你平时要替我擦身子的。”
【所以,她就这样来了吗?】司马沅喉头发干,可下一秒他的理xng控制了他。
“胡闹,回去!”他厉声道。
那人似乎顿了一下,可脚步却没有停止,“你白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这么做的。”
白日的时候,那院正还没来,他差点……差点就把她颠得坐到了他的那个上面了。
司马沅一想到这里,眼神晦暗,那时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院正,如果没有提到那个人……
他是多想用自己的命,去换她的命,这般她就属于他了。
那他就不会让她背负一条人命,也不会让她去背负那份愧疚,而自己,必须去容忍那人肆无忌惮地……
他的拳头,越捏越紧。
冷不防,女郎已经走到了阶梯处,一步一步下了来。
她睡了两年,腿是软的,一不小心一个滑倒。
恰在那时,司马沅一把搂住了她。
她亮晶晶的眼睛在水雾里混是笑意,她的双腿在水中盘住了他。
她的胸口被擦了一下,那一处结痂的伤口,又冒出了点点血花。
是刺痛的,可她也是开心的。
她想通了,这个痕迹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了。
谁叫每天为她擦身子的是他,他占有y这么强,怎么可能让其他的人碰她?!
这般想着,她娇羞地指了指那出血的地方,“你弄的,还疼得呢……”
司马沅的眼神一重,像要避开什么一般,转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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