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不能勉强。
巫家那边。
他再想办法吧。
安老爷子看着继续陪他下棋的外孙。
“你这孩子,除了小的时候在米国被人气的有点表情之外,长大之后怎么一点表情都没了。”
秦漠抬眸:“小时候?”
“你五六岁的时候,你忘了?”安老爷子像是想到了什么趣事,抚着胡子大笑了起来:“你那时候经常被隔壁间的那女娃压在身下,连动弹都动弹不了,还说以后等你当了警察,第一个抓的就是她。”
秦漠想了半天,隐约有些模糊。
安老爷子摇头:“看来是真的忘了,人走的时候,你还难过了好一阵。”
难过?他?
秦漠不予置否。
安老爷子笑呵呵的道:“只是不知道我那忘年之jā的老友搬去了哪,不过薄家就是这么奇怪,总是不会在一个地方住很长时间。”
“薄?”秦漠动作因为这个姓氏,顿了一下。
安老爷子挑眉:“怎么?是不是记起什么来了?”
“没有。”秦漠只是想起了的本姓,姓的就是薄。
祖孙两个的话题不围绕着巫家去说,矛盾就会少很多。
从别墅出来之后,秦漠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上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微信上的那个头像也沉寂的很。
或许他应该给少年一点的时间。
因为一旦对方开口。
如果是拒绝的答案。
他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秦漠想着今天少年说过的话。
“漠哥,我是直的,以后也是。”
他何尝不是直的。
只不过,疯了才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
第二天。
阳光洒在身上的时候,还有些暖。
薄九哪里都没有去,一来是因为亲戚还没有走,二来是这七天之内都不会再有比赛,她可以适当的休息一下,做一些掩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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